安归话音未落,听见过道里传来典狱长费塔哈的叫声:“摄政王到——”所有狱卒立马弯腰行抚胸礼并异口同声向亲临大牢的摄政王问安。
“我造了什么孽居然养出你这种厚无颜耻、大逆不道的儿子!”焦灼不安的童格罗迦走到关押安归的牢房前便是劈头盖脸地训斥:“你,你,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安归同样满肚子火气索性当着狱卒的面公然顶撞父亲道:“我闹什么了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机关算尽不就是觊觎王储的宝座吗?”童格罗迦抛下狠话,“我告诉你——休想!”
安归吼道:“你知道什么呀,父亲?!我是被冤枉的!”童格罗迦质问:“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狱卒们躲在过道拐角里竖起耳朵偷听父子俩争吵。“我没有狡辩。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谁冤枉你?”
“父亲。难道你真的相信我和匈奴夫人私通吗?”
“你还有脸和我提匈奴夫人?整日无所事事沾花惹草,太后没有依法处置,保留你这个王室成员的头衔,已经对你很宽容了!”
“这是海珑麟设的局陷害我。”
“你说什么?”
“海珑麟从小不受国王宠爱,所以怀恨在心,她其实早就盼着国王死了。”狱卒们偷听到这里瞪大眼睛,你看我我看你,意味深长,互相使眼色。“胡说八道……”摄政王的声音似乎变低一些。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安归冷笑说:“海珑麟和国王的矛盾在宫里早就不是秘密。你可以去查。”
童格罗迦半信半疑道:“就算如此。和你有关系吗?”安归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种单凭几个门客就可以除掉国王,扶你坐上王位的事也太小儿科了吧?太后怀疑我,我还怀疑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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