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老妇人言语间充满了对汉人的藐视与轻蔑:“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汉人不杀?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嘛。”
“当年先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选择在牢兰海西北岸这块鬼地方建国,搞得后世人深陷于兵家相争的苦难,民不聊生。”
“世事无常,谁会想得到匈奴会出来一个冒顿呢?”陀阇迦无可奈何道:“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妇人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陀阇迦沉默片刻狠狠地回答:“先剥夺匈奴夫人治理内宫的大权,等汉军攻破大宛归来之时,本王再......”话音刚落,热合曼急急忙忙跑进来禀告说:“国王,我们逮到了一个匈奴的马夫。”
“什么,匈奴的马夫?”陀阇迦看了热合曼一眼,“不好好在漠北草原呆着,跑到西域来做什么?”热合曼回答:“据说是因为詹师庐最近身体抱恙所以趁乱逃跑的,他想投奔楼兰……”
陀阇迦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楼兰不是什么歪瓜裂枣想投奔就能投奔的,驱逐出境!”
热合曼忙解释说:“国王。据他交代原是疏勒人,多年前被匈奴抓去充当奴隶,这才好不容易逃出来……”陀阇迦一听这个投奔者是疏勒人立马换了一副脸孔,语气也明显缓和:“他逃出来怎么不直接回疏勒老家去?”
热合曼说:“祸不单行啊,刚刚踏入西域大漠就遇到了流寇,结果误打误撞进入了我楼兰的国土。”老妇人对陀阇迦说:“既然是西域本地人就收了吧。”
陀阇迦问热合曼:“他只是一个人逃出来吗?”热合曼说:“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儿,总共一家三口子。那女人来自车师,也是从前被匈奴抓去充奴的。”
“好吧。”陀阇迦松口答应:“那就让他留下来,不过本王有一个条件——留在楼兰就是楼兰人。入乡随俗,他以后别回疏勒去了。”
“国王。”热合曼走近陀阇迦几步,压低声音说:“他还带来一则匈奴王庭的消息……你肯定有兴趣。”“是不是詹师庐病得快要死了?”陀阇迦问。“那倒不是。”热合曼摇摇头,“他说大概在你被汉人释放回来不久吧,那汉朝皇帝给詹师庐送去一封信说是你已经递交降表,保证世代皆与汉朝交好,詹师庐可被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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