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作知己吧。”郑国说道,“韩非虽有才华,但性格微有些古怪,又有些口吃,所以几乎没什么朋友,唯独与张平算是颇谈得来。”
“的确。”李斯说道,“当年他和我同在荀子门下的时候,就有些孤立,同窗们都不太怎么跟他探讨学问,但越是这样的人,一旦将你当成知己,便会义无反顾地对你好。”
“看来这个张平,反倒成了韩非的一个软肋了。”嬴政眯着眼睛说道,“那张平是何出身,家中又有何人?”
“回王上。”郑国拱手道,“张平的父亲,名叫张开地,是上一任韩国的相国,辅佐过三任的韩王,到现在,他们父子二人已经辅佐了五任韩王,张家在韩国的地位非常高,可谓是权倾朝野。”
“可遗憾的是,张平的正妻始终未有身孕,直到六年前,才由妾室为张平生了一个幼子,名曰张良。”
“这张良虽然年幼,却极为聪颖,也深得韩非喜爱,据说,韩非已经收张良为徒,打算将毕生所学悉数传授于他。”
“哦?”嬴政眉头一动,“张…良…”
李斯却在旁摇了摇头,说道:“微臣建议,若是想让韩非就范,还是别打别人的主意的好,我很了解韩非,若是咱们行出不义之事,他是宁死也不会屈从的。”
嬴政想了想,说道:“那好吧,咱们就先不去考虑从张平身上入手,不过,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韩王。”李斯直接说道,“我游历列国之时,曾与韩王相谈过,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我很肯定,韩王安,是一个心胸狭隘,贪慕虚荣之人。”
郑国忧叹了一声,曾经的过往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沉声说道:“不可否认,韩王的确如此,就连我这次回去,他还羞辱了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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