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子,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真打算为艺术献身啊?”
丁怀沉声道,他搞不懂,这家伙是真不要钱?还是另有什么谋划?方才见他也是有用心在练习,是真喜欢这行?看不出来。
“切,你懂啥?啥也不懂。”陈月生鄙夷道,小小原住民,但敢揣测穿越者的心思,你可知什么叫海水不可斗量?
丁怀紧紧盯着陈月生,想从这滑头脸上揪出一点蛛丝马迹,但很快他就败下阵来,毕竟不是巡捕处的捕吏,哪晓得如何观人神色。
“帮我个忙?”他小声道。
“干啥?要我帮你追妹子?好处拿来。”陈月生立刻猜的八九不离十,鬼鬼祟祟的,果然是见不得光的事。
呵……越来越可疑了,这种人会因为什么为艺术献身就给人打白工吗?反正他是不信。
“不是……就,帮我打听一下她的名字。”丁怀偷偷摸摸道,还时不时左看右看,一副贼样。
“我去……”陈月生惊叹道:“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贴人脸上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狗日的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个臭流氓。
“这……有吗?”丁怀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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