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想杀老子,就得被老子杀,管他身世再惨。
睡了会儿回笼觉,他依稀感觉到上唇处一股温热流动,迷迷糊糊地嗅了嗅,鼻腔内一股尿骚味肆虐开来。
陈月生猛地清醒,把铁柱从床上提起,只见这家伙的小雀雀处还在漏着黄尿,陈月生赶紧抹了抹嘴,怒道:
“早不尿完不尿,偏偏这个时候尿,再敢尿我脸上,小鸟鸟给你拧掉!”
铁柱呆呆的看着陈月生,眯起眼睛“嗷呜”了一声,便歪着头在陈月生手中睡着了。
“妈的……”陈月生将铁柱放回床上,无力的骂了一声。
一泡提神醒脑尿,把陈月生滋的睡意全无,只能起来做了会儿晨间早操。
一套雏鹰起飞做完,陈月生只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当场就想拉个几车砖头,和个几吨水泥盖一栋复式小洋房。
他将衣服收好,摇身一变,化作一只巨大秃鹫,将正在熟睡的铁柱拎起,飞出窗外。
他还不知这世界客栈的运作模式究竟是怎样,为了避免那些个刁民朝他要钱,还是走窗户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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