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才知道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父亲总能为教父的这份脾气和自己唯一的儿子惹的祸买单,而draco此刻终于再次品尝到了这份绝望。但问题是,这次会有人过后告诉他这事儿没有那么的糟糕吗?
“……所以说。”在经过极长一段时间的寂静后,draco用那种每个字都仿佛要冻得掉落在地的语气,可以说是迷惘地问,“他死了。”
“可以这么说。”
felton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把压缩饼干和另一个水壶扔到draco的怀里。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draco立马尖锐地追问。
“那就是死了。”felton干脆地说。
“…………”draco将这种扑上去怒扇对方巴掌的冲动压下去,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是怎么……”他为这个字眼而感到战栗,“死的?他死在……死在这儿了?”
刚说完他就意识到这不可能,十二岁的harry如果死在了这里,那副被felton藏着的,成年男人的画像又是哪儿来的呢,总不可能是对着jamespotter的脸临摹改造的吧。
“不是。”felton说,“harrypotter的十二岁那年,几乎要他命的是密室里的蛇怪和黑魔王。”
而现在蛇怪成了harry的随身跟宠,黑魔王已经久久地没有什么消息了,就算有,噢,其实关系也不太大。draco麻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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