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家境贫寒,又不是特别能干的人,两间茅屋一边做睡房,架了两个大床,柜子靠墙立着,满满当当,不像能藏得住饶样子。
秦越视线一转,这边堂屋前面摆了桌椅板凳用来吃饭,后面木板靠着墙面隔的粮仓。这种家家户户都用的粮仓有一米多高,此刻周围堆积着装满东西的麻袋。
这里?秦越在心里贴上嫌疑的标签。
这个时候,刘军从后门走过来,神色之间颇为警惕,“越啊!多谢你送几个丫头回来。今这样我就不留你了。”罢,便要送客。
秦越不便多留,便点点头,转身就走。回家的路上,他直觉刘军有问题,又想到那个粮仓,心中怀疑更甚,却也不好插手此事。
如果他们不惹事,就这样罢了。秦越这么想着,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秦越回到家中便开始收拾屋子,把卫生室的药品运回来摆放到之前订好的柜子里。
堂屋里面那间空置出来,一侧放置高大的药柜,另一侧是矮柜,上面用玻璃做挡板,放些村民需要的针头线脑,油盐酱醋。
唐菲菲将时明放在婴儿站栏里,和秦越一起商量着怎么摆放,一边逗着孩子。
时明差不多半岁了,长了两颗牙,最近开始“咿咿呀呀”的婴语,两只手挥舞个不停,扶着站栏还想站起来,吭哧吭哧憋的脸通红。
唐菲菲看着时明那默默努力的样,偷偷扯了把秦越,努努嘴:“快看你儿子。”
秦越看着这个做娘的幸灾乐祸围观儿子的笑话,宠溺的敲敲她头,被唐菲菲躲了。他一时兴起,竟追着唐菲菲要将手上的灰尘抹在她白净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