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田野是生动的,花朵青草生机盎然,鸟儿掠过树梢,忙碌的寻着虫儿。
村民们打着赤脚裤腿挽得高高的,在田里忙碌,撒肥料,拔草,精心的伺候着,期望夏得到丰厚的回报。
时间不会为任何事停留,万物生长走着它们既定的规律,一年又一年,循环往复,化作春泥更护花。
政令到达这个村里已经有段时间了,除了刘军堂客的事情暴露出来,倒还没有其他典型被发现。毕竟有了事实摆在那里,都提高了警惕。
听隔壁村里,有被发现的,已经送去流产强制结扎了。村民心中骇然,面上更是谨慎。
有些生了女孩的更是担心不让生,再三问周主任和唐菲菲,确定第一个孩子满了五岁还可以生一个,才放下心来。
唐菲菲忙过这一段时间,村民们大部分来领取了计生用品,她做好登记誊写了一份给周主任。
春梅商定过礼的日子还有几,幸好时明还算乖巧,衣服穿的轻薄后他自个儿坐在围栏里,自娱自乐颇为开心。
这样唐菲菲也能空出手来处理家里的闲事。什么都要靠人力的年代,时间大部分贡献在琐碎里。
这她拿着抹布擦桌子,门口来了一个妇人,缩头缩脑的又不敢进来。
唐菲菲背对着外面,一时没发觉,时明先发现了来人,兴奋的举着手“啊……咦……”似乎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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