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几个半大子请他们村长堂客来做饭照看一二，夜里村长大儿子陪他们过夜。

        秦光明跟着一起去镇上，照顾术后的堂客。

        如此这般安排，便决定明一大早出发去镇上卫生院做手术。

        彼时政令刚刚下来，也还没有几个人做这个手术，倒也不怕要等。

        这般安排后，便各自回家，静等明的到来。

        秦光明送村长等人离开，关好院门，脚步像灌了铅似的，一步千斤。

        好不容易进得屋来，见自己堂客坐在桌子旁，垂着个头，眼眶通红。

        粗糙的大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却又伸不出手。

        少言寡语的汉子心里难受的不行，又无能为力，抱着头蹲下去，竟是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

        “堂客，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过来，抱着他的头，滴滴水珠落在他的颈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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