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药水已经开始见效,刘军堂客疼的直冒汗,抑制不住的呻吟。
三妹拿着毛巾帮她擦汗,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妈妈。今夜里就是她睡着了,妈妈自己爬梯子结果脚滑摔下来了,流了那么多血,妈妈会不会死……三妹越想越害怕,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再懂事也只是孩子。
在刘军警惕的眼神中,唐菲菲把双手洗净,又消了毒,检查产妇产道开了几指。
“嫂子你生过几个孩子,产道打开还是比较快的。尽量忍着不要叫喊啊,要攒着力气等下生毛毛。再等会,痛的频率会越来越短,到时候咱们配合呼吸,孩子会平安降世的。”唐菲菲没办法,在前后几十年的记忆里搜索着自己生育时的场景。
刘军守在梯子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菲菲几人忙碌,他不敢靠近秦越,如果他们要跑,他打不过秦越,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叫上面的大妞把梯子撤了。
地窖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没有通风口,人在这里有些闷闷的,唐菲菲和秦越的手电筒都打着照明,这里面实在是太黑了,那些泥土好像会吸光似的,桌子上豆苗大的煤油灯跳动着光芒,好像随时会熄灭。
紧张的气氛让人燥热起来,不知不觉后背都已汗湿,本来就是盛夏季节,混合着铁锈味令人作呕。
汗珠聚集在额头,滴答滴答的往下滚入衣襟,顺着皮肤滑入不知处。这地窖里温度渐渐升高,人就像里面蒸的大包子,不停的冒着热腾腾的气息。
“菲妹子……菲妹子……”刘军堂客声若蚊蝇,不仔细听还听不到。
“唐医生,我妈妈在叫你。”刘三妹大声的喊唐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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