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把他们父女几人抛下，你以为就万事大吉了？刚好没了婆娘他刘军可以再娶一个，不定人家进门就能生个儿子，你几个女儿算什么？都去给他当牛做马，当丫鬟伺候他……”

        唐菲菲把自己学过的戏曲桥段加工给胡袄一通，二妹三妹顺着她的话去想，吓得赶紧大声叫妈妈，“妈妈，你别死，我们不要做丫鬟伺候别人，你快醒来，快醒来……”

        一时之间，又哭又闹的动静不，大妹趴在窖口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心里怕的不行，难道妈妈要死了吗？她不是生孩子很轻松跟母鸡下蛋似的吗？

        刘大妹记得妈妈生几个妹们都很轻松啊，为什么今就要死了呢？

        “爸，妈怎么了，我……我能下来吗？”大妹使劲抻着脖子向窖口张望，鼻端问到一阵浓烈的腥味，那是……妈妈流的血吗？

        刘军手脚无力支撑身体瘫软在地，看着堂客身下被红色浸染的被褥，他的神情似惊恐又似解脱般，喃喃自语：“完了……都完了……”

        唐菲菲绞尽脑汁的继续狠话：“嫂子，你就撒手走吧！到时候刘军又找个婆娘，她不给大妹她们饭吃，不给衣服穿，吃的少做的多，到了十五六就嫁给老头子，你就走吧！”

        “妈……妈……呜呜……”大妹顾不得许多，跌跌撞撞的爬下梯子，看到床上面无血色的妈妈，惊恐万状又听到唐菲菲的胡言乱语，还以为妈妈已经……

        “刘军……刘军……你家发生什么事了？”门外有人来了。

        原来是刘军邻居老头半夜起夜时，隐约听到他们家的动静，觉得不对劲，又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而去，更觉疑惑，等了一会便试探着往他家来了。

        走到刘军家门口，那满是虫蠹的木门大敞着，屋内有股腥味传来。

        不等他探头进去研究一二，便听到身后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眨眼间他的身子便被身后的人扒拉到一边，几个人影已经挤进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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