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被他这话气的一口老血闷在心里,合着这是盯着她一个人包办啊!
瞧瞧这的是人话吗?这就是想跑路,不敢留在村里面对流言蜚语,害怕村民嘲笑他吧。
唐菲菲叹了一口气,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刘大哥,既然你这么,我少不得以充大,要问问你了?你没想好就拖着一大家子去市里?出门就要用钱,住的第一就要算房租,你这个看看?要看多久?”
唐菲菲毫不留情的质问让刘军无地自容,他确实没主意,就是一热血上头想要凭着这腔勇气在城市里立足,又何其难。
一个外行人想要摸出点门道,得用多少血汗去填呢?
在唐菲菲看来,刘家人其实并不精明。
刘军倒是发挥了他狗皮膏药的特色,又厚着脸皮问:“那……我该怎么做?”
唐菲菲就知道他会这么,还是那句话,丑话在前头:“刘大哥,这个我可不敢做主,做生意有赚自然有赔。”
唐菲菲笑的意味深长的盯着刘军,后者倒是极快反应过来这话里有话,连声道:“不会,不会,先前是我猪油蒙了心,该打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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