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确回复的秦三哥和春梅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却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做什么。
秦三哥趴在床边踏板上,手握着秦老娘的手臂摩挲着,嘴里含含糊糊:“啊啊……”。
哑巴不得要领的发音,似乎在叫着秦老娘醒来,声音时而控制不住的高亢,像金属划过的刺耳,却无人在乎。
秦家姐妹分头行动,去通知回岳家的兄弟速速回家。
老村长听到秦老娘病危的事,赶紧出门帮忙找了几个有自行车的人家借了车子,安排认识路的人帮忙跑腿报信。
关键时刻谁都有困难,这年头热心肠的人还是居多的,一家家去问去请却也颇费了一些时间。
老村长自己则跟着秦大姐去了老宅,如果有个万一,他还要指导他们装裹老人。
秦二姐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着秦老爷子,“爹……爹你在哪里?”
空气顺着喉管呛进肺里,火辣辣的痛,却不及秦二姐后悔的痛。她没听大姐的话,一个劲的打听王春梅的事,这才让娘受了刺激。
她是罪人,眼泪糊了一脸,却赎不清她的罪孽。她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兄弟们,去面对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老娘呢。
“二妞,你干嘛?”秦老爷子提着渔网走过来,嫌弃的看着哭的涕泪横流的闺女,这样子忒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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