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夫妻俩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刚刚的话题。
有些事不是不能做,只是要看值不值得。
从长远的角度出发,秦越最优的选择是如此。
正如唐二叔所说,在他退休后,唐家在本地势力没有了倚仗。
唐菲菲就是一块大肥肉,商场如战场,她一介女流之辈,混迹其中,除非止步于此。
只要再进两步,多的是凶猛豺狼,虎视眈眈之辈。
秦越就算投身商海与她并肩作战,终究还是没有根基,随便纠个错,他们就能万劫不复。
脚下的路各自艰辛,跪着也得自己走完。
是夜,秦越帮唐菲菲整理着行囊。
“越哥,我带这些东西干嘛?”唐菲菲从包里摸出剪刀,锥子,水果刀。
灯光下,它们打磨得锋利的金属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听说那边多山,难保有刁民,万一遇到危险,你也要有防身的东西。”秦越又给她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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