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你还想坐在牢里等法官告诉你不成?”秦越凉薄的笑道。
刘军看着秦越,似乎在判断,乱蓬蓬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脸,藏在阴影里。
秦越站起来,手指叩着桌子,“军哥,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大妹的事,我小舅子有部分责任,还是那句话,于情于义,你们有难处,我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你非要无中生有,造谣生事,那惹到的就不止是我了。
还有那些无辜牵连进来的人,你伤了他们的羽毛,想想你自己会遇到什么呢?”
刘军听着秦越的话,他有些犹豫,可是前后夹击,由不得他选择了。
反正已经伤害了一头,他还能指望秦越不计前嫌吗?
不如一条道走到黑,会不会有报应的事,也轮不到他一个阶下囚来说道了。
有什么比毁灭一个年轻得意张扬的人来的酸爽呢?
秦越在村里被人捧的多高啊!被秦老爷子日日吹嘘着,整个村子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是谁给他的骄傲?
将这样的秦越打成投机倒把,人人喊打的劳改犯,想到这样刘军就有一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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