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一日千里,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小轿车,鸣笛的声音此起彼伏,误闯入马路中央的人被司机从窗户里探头出来怒骂一顿。
“脑子坏掉了啊?跑马路中央找死吗?”
被骂退的中年男人唯唯诺诺的退回马路牙子。他抓着手里的行李袋,打着补丁的裤腿上是被车子轧过溅起的污水泥点子。
“这位大哥,你要哪里?我们去车站你去吗?”秦越经过他身边,好心的问道。
“哎,我要去深市,是从这边走吗?”男人欣喜的问道。
他头一次到外地,这里人多车多,嘴里说的话也是鸟语一般,连蒙带猜的他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出火车站两三百米。
“我们也是去深市,一起走吧。”秦越邀请他。
“谢谢,我叫黄诚,来自川省。”黄诚顿时觉得踏实了。
也许是一路上经历太多周折,急于倾诉内心的感受。
黄诚一路上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惊险旅程”,听得作为听众的秦越几人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他能够安全站在这里也算是运气好了。
黄诚说话带着独特的川音,说话又快又急,特有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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