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魏忠贤却丝毫不在乎,抢口道:“前七日一日之间却有两三次之多。”
“嗯...”
陈操长长的嗯了一声,看来他猜的不错:“皇帝肯定是被人下毒了...”
说到这里魏忠贤心中顿时不爽起来,将陈操骂了几回,若不是你胡说八道咱家在搞什么‘家属谢礼散’这等烂药,事情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可知道霍维华的仙药从哪里来的?”
魏忠贤一想:“奴婢也询问过,那厮只讲是太医院副使陈正忠从龙虎山得来的秘方,天师府的人奴婢哪里会怀疑,也就让他进献了而已,只不过奴婢实在想不到这厮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也不尽然...”陈操摇头:“或许霍维华也是受害者不一定...”
陈操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他觉得魏忠贤现在这个丧家犬是个最好用的东西,办事能力很足,自己当下就缺这种人。
“魏公公,经历过生死一瞬间之后,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谁他吗的想死啊...
若不是大势之下自己没有发言权,魏忠贤必然来一句粗口:“奴婢想活啊...奴婢遭人诬陷,还想要清白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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