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多谢鲁王厚待,下臣军伍繁忙,不敢久待,请鲁王恕罪...”
朱寿鋐眉头一紧,他觉得陈操是不是哪根弦没有搭好,长史温良当即开口:“凉国公,王爷请你做客那是看得起你,你还要找些奇门借口来搪塞?”
殿中的郡王不少,当中有太祖、成祖及各个时期皇帝的后代,都与鲁王关系匪浅。
乐陵王朱以泛放下酒杯,颇为不爽的看着陈操:“凉国公的官威还挺大的,鲁王爷请你你还要推辞?”
“哈哈哈...”陈操仰头一笑,然后道:“太祖爷有令,藩王不得私交大臣,臣身为国朝勋爵,又手掌重兵,若是被有心人记挂上了,岂不是遭了无妄之灾?再说现在又是国朝的敏感时期,臣可不敢犯这个大忌...”
原来是因为如此,朱寿鋐更加喜欢陈操了,便哈哈一笑站起身:“无妨,陈操你带兵解了兖州之围,本王身为兖州府的藩王,岂能不代表天家设宴答谢一下你凉国公的功绩?”
“那臣就代表定武军全体官兵,感谢鲁王的款待...”
出的鲁王府大门,陈操狠狠的吐了一口老痰在鲁王府的台阶上。
“真他吗的不是东西...”
许开先守在门外,见此便将陈操迎上战马:“公爷可是受了委屈?”
“猪一样的狗东西,还敢处处挖苦我,”陈操小声骂了一句:“玛德居然把弄钱的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他们真的以为我的刀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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