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庭西打断她的话,“就着急看我笑话是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瞎起哄。”
郝冬冬立刻心虚了,“哪有,我哪有瞎起哄。”
“别不承认。”谷庭西又忍不住拿卷起的纸敲了敲她的头,“下次不要再跟我玩儿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什么无聊的游戏啊。”郝冬冬看着别处,没有看谷庭西的眼睛。谷庭西肯定已经觉察到了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但她打死都不能承认,装糊涂好了。“我听不懂你在什么。”
“装,你尽管装。”谷庭西把郝冬冬的书盖起来。
“而且谷教授您刚才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奇怪的话,怪叫人误会的,我还以为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呢。”
谷庭西被那句“脑子被驴给踢了”气到了,但是显然,他已经被郝冬冬气习惯了,并且练就了一身迅速回血的本事。他立刻消化掉了那句话,并且对郝冬冬微笑,“你给我设的局,我不用你解局,用谁呢?”他看了看郝冬冬的口罩,“还好你有先见之明地戴了口罩。”
郝冬冬愣了一下,这才恍然自己刚才是被谷庭西利用了。“你,你——”
谷庭西把她的书递给她,“不早了,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我,我——”郝冬冬“我”了半,最后放弃了,她又气又囧,还感到很挫败。叹了一口气,果然,谷庭西就是条老狐狸,她玩儿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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