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努力的平复着内心的激动，默默的擦了下眼角处的湿润后，才转过身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微笑说道：“祝贺大师兄，成功涅槃！”

        凤玄之笑了笑，道：“先前你们的动静，我都知道。只是那会儿我的灵魂处于虚无的状态，只能感应你们，无法发出任何信号，害你们白伤心一场。”

        “我不在的时间，你做的很好。凤族有你们这些弟子，我很骄傲。”

        他的话不多，语气也平缓，言语间却不难听出情绪的波动。

        凤珏等人的冲动，他并没有多意外，作为师兄长，他太了解这些小师弟们的性格，一旦自己陷入不测，那生死与共自是不必说的。

        最让他欣慰的是，自己一直培养的师弟能在关键时候，保持族群至上的大局观，实在难能可贵。

        因为做这样的决定，往往需要更强大的内心，承受更多沉重的负担。

        痛苦是每个人心里都有的，能克制痛苦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才是最难得。他的表现，已是不枉费这么多年自己一直以来的悉心引导。

        看到自己的选择被肯定，方齐内心里最后一道城墙也彻底崩溃了，一双眼睛里包含的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他也只是个比凤珏等人略大一些的青年，他也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报仇，可族群里总得有一个理性的头脑做出正确的决定。以往有凤玄之，就是有凤婉清在，自己完全不用顾虑这些。

        陡然间的变故让他承担起了这一切，现在他才终于懂得作为族群的领导者，有多么的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