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话声音很低很轻,不像那女人和一旁的中年男人那般,一开口,方圆几十米甚至一百米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初情捏了下衣角。
她记得那人的名字。
傅南。
那条小巷子里,受了一身伤却依旧傲骨挺立的少年,此刻却在向那个看起来就十分尖酸刻薄的女人鞠躬。
而那女人似乎还是不满意,满是横肉的手臂重重地推了下他的肩膀。
声音震耳欲聋:“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你当你一句话价值好几千块钱啊?父债子偿吧,赶紧给老娘赔钱!”
中年男人手上提了个被扒了包装的矿泉水瓶,用瓶口指着那女人:“还个屁!要命一条,老子没钱!”
傅南沉着眼,沉默了一会儿,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女人。
女人点了一遍钱,不满地恶狠狠道:“七百块钱就想打发我?你爸摔的那些盘子价值一千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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