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薄斯寒把宁晚揽入怀里,越箍越紧,似乎想要吧宁晚融入骨血。
“嗯。”宁晚把下巴抵在薄斯寒肩膀上。
“别说了,没事的。”宁晚轻声道。
本来一个挺好的除夕夜还说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夜,就这么被破坏了。
“嗯,我让女佣服侍你洗澡,晚安。”薄斯寒松开了手。
“我自己可以的。”宁晚试图再挣扎一下,她不是很习惯别人服侍她洗澡。
“伤口不能碰水。”薄斯寒嗓音低沉,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也对,可不是嘛,宁晚就是他家的小孩子。
“但是我不习惯别人服侍我洗澡。”自己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要被别人全程看见,那多尴尬呀!
“乖。”薄斯寒喉结动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好叭。”宁晚最终只能服软,毕竟薄斯寒向来说一不二,她知道她再怎么挣扎也没用的。
“那晚安。”宁晚挥了挥缠着纱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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