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歉就算了,我也不稀罕!”慕锦成丢下硬邦邦一句话,上前搀扶顾青竹。
顾青竹朝柳青矮身福了福,登车入内,慕锦成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老冯惊魂未定,马车赶得慢吞吞的,熊吉牵了如风走在马车旁。
柳青一直躬身行礼,直到马车走远,方才直起身子,望着披挂着烟色流苏的马车后厢,若有所思。
“分明是有人的,他有什么苦衷不能讲?”坐在车里的慕锦成拧眉道。
“我在斗茶大会上见到的他,孤傲决绝,想来对自家的茶,自个的茶艺是十分自信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下三滥之事,他想隐瞒什么,亦或想保护什么,明儿他来了,不就自见分晓了吗?”顾青竹倒是半点不烦恼,捂着额头说。
“不管他说出什么来,左不过是冲着你的炒茶技艺来的,真烦人!”慕家将顾青竹揽在怀里,气愤道。
两人无话,静静拥抱了会儿。
回到慕府,慕锦成赶忙叫右玉拿了冷帕子给顾青竹敷,又在药箱里翻找出活血化瘀丹,顾青竹虽觉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吃了,毕竟明日可是要进议事厅的,头上顶个包,一看就是毛手毛脚,做事不踏实的表现。
顾青竹让春莺给她重新梳了一个发式,留下几缕发丝,刚好遮着了红肿,如此才在松芝院的晚饭桌上,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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