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昇说:“我带了药膏,给你抹一点。”
戚屿:“?????”
傅延昇径直走到沙发边,从随身携带的牛皮袋子里取出一盒巴掌大的小罐子,见戚屿还站在门口,催道:“愣那儿干什么?”
戚屿慌道:“不是,我不用……”
“不用?”傅延昇打断他,“连自己的脸都不敢碰还说不用?是不是得给你刮掉层皮你才会叫疼?我昨天连夜跑了三个药店,今天一大早又去了一个私人医院才给你买到的这个进口药膏,医生说了,这个对晒伤疗效特别好,一抹就灵……不要逞强了,过来。”
戚屿原本是最不服这种数落加命令式的语气的,换另个人要敢这么跟他说话他估计扭头就走。
可偏偏说这话的是让他钦佩的傅老师,而且对方居然还说昨天连夜跑了三个药店?他们昨天分开都快一点了,傅延昇那之后没回家还去给他买药?
戚屿忽然间就有点感动,好像察觉到了男人严厉语气下的关心。
他不受控制地走到沙发边,看着那药膏说:“其实我可以自己……”
傅延昇:“你看得见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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