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落在了衙门外,有捕快大喝,“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坐在衙门]外,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文武怒喝,“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已经说了?我们敢坐在这里,就有他的理由。”
”放肆。”
十几个捕快聚拢了过来,怒气冲冲的,恨不得要了宋慈几人的命。
“大胆刁民,趁知县大人还没发怒,你们主动离去,否则会不小心丢了性命知道不?”
众人没有行动,宋慈站起身道:“知县大人,宋某恭候多时了,不知能否下轿说上几句?”
声音落下,轿內没有反应,更没有回音传来。。书史骑着高头大马从后方走了过来,约莫着五十左右。
“大胆刁民,岂敢直接与知县大人说话?你可知罪啊?”
宋慈道:“不知宋某何罪之有,书史有话不妨直说,倘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恐怕今日这事不会这么算了。
“...放肆,小友,你可知道你这是咆哮公堂,莫说知县大人,就是书史我也可以赏你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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