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人便是这样,人死如枯草,婴儿又如嫩草,虽是个人都得死,但是,人这一辈子又有多少人可以放得下?
熬了一宿,宋慈并没有合眼,他发现自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夫人,更对不起孩子。
常年奔波在外,这个差事并不好做,两年之约已经败了,十年过去了,自己至今还是提刑官。
在床上闭着眼睛想了许久,直到屋外传来秦月喊吃饭的声音时,宋慈才从屋中走了出去。
见得他这样子,秦月道:“大人。。你眼睛怎么是红的?是不是没有睡好?”
宋慈嗯了一声,潇湘似乎发现了什么,她没有话,反而是声安慰了一下,她已经从亡夫的打击当中走出,生死已经看淡,没有什么大不了。
吃饭时,任游已经带着人回来,不愧是训练过的队伍,他们整齐划一的站站在屋中,十分有序。
“大人,关于这长汀县最近一年的大盗,我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宋慈道:“快,宋某想知道一些情况,我想,此案是否与逃狱案有关联?”
“关联?大人,你这句话该什么解释?是不是,是不...宋慈道:“不错,宋某觉得,这是逃狱死者有可能是替罪羊,现在我有两个推断,其一是,知县把最近的大盗案全部推卸到了他的身上,故意将其打死,做出逃狱假象。
“其二,死者得知自己背黑锅,同时也落不下一个好,于是他逃狱了,但是在逃跑的过程中,发了意外,导致已经死去。”众人豁然开悟,事的确可以这般解释,但是,想要证明却是有些不易。
“任游,你把这些情况一告诉宋某,吃过饭,我等出去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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