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这三人面面相觑,明显是有些舍不得 了,太贵了,他们一月俸禄加起来才十两,实在是舍不得。
贾似道看出这些人脑中所想,解释道:“怎么,你们还觉得贵了么?知道不?你们要是拿出去斗蛐蛐。。要是运气好,一场就可以赢好几两。”
这三人内心底气一来,笑道:”公子的对,只是,咱们这也不敢出去啊,万一...万被知道了,那岂不是要被免职?”
贾似道会心一笑,“你们不要怕,我父亲是京湖制置使贾涉,只要上面敢怪罪,到时候我父亲就能帮你们摆平。”
“啊.....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众人一人凑了一些银子,交到了贾似道手中,紧接着快速离开,去斗蛐蛐去了。
而贾似道,则坐在太师椅上,后背斜靠着打盹,不大一会儿,有一车队走来,他们上前道:“仓管何在?我奉知县命,要在此取一些粮食以及别的物品。”
贾似道看也没看,闭着眸子道:“你们没有长眼啊?不知道本公子在睡觉?要拿什么自己去拿,不用给我。”
领头的一怒,“大胆,此乃朝廷仓库,为何还有一娃娃坐在簇?仓管何在?”后者不怒,反而笑道:“我就是仓管,你们找我什么事?”“你?”领头的道:”大胆娃娃,竟敢在此冒充仓管,来人,给我拉出去,要不是念你年龄尚,今日,非打你大板不可。
贾似道也是怒了,起身就是呵斥,“放肆你才是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父亲可是京湖制置使贾涉,你们敢打我,信不信他能治你的罪?”
这一呵斥,使得他们明显是有些怕了,京湖制置使这一官职,他们可得罪不起,丢了工作也就罢了,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于是,他立即有了一副笑脸,“公子,刚才都是误会,原来是京湖置史的公子,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不要介 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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