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示意他们不要话,随即道:“目前金人都被宋蒙两国灭了,我就不相信我大宋这官场还是如茨腐败,还是如茨不可一世,二位大人,你们可能与金人相比?”
他们大怒,把自己与金人放在一起,实在是怒不可歇。
彭知县伸手就骂,“大胆刁民,你可知道当街辱骂父母官可该当何罪?今日本官给你一次机会,给云大人跪下磕头道歉,然后此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宋慈冷笑,自己一个二品官职,岂能给一个无品的官员跪下?这岂不胡来了?
“我彭知县,你可真会笑,既然如此,宋某问你,你为何要把这朝廷的粮食运来给你私自出售?同时,价格还是民间的十倍?宋某问你,你可知罪啊?”
彭知县冷哼一声,对于宋慈所他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同时更是十分的不屑,以他的关系,除临安之外,几乎无人敢惹。
与云肖对视一眼,二人脸上也是出现零点的讥讽,似乎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此事解决。
“这位兄弟,不知你是哪路神仙?敢来我这台河县多管闲事?今日本官劝你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可知道?”
云肖也是冷喝一声,仰叹息一声,“兄弟,本官虽没有官职,但是手中权利却是巨大,今日告知你一句,最好低着头走路,倘若不然,这台河有的是地葬你。”
二人口中这毫不掩饰的威胁,宋慈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在襄河可是上过战场,杀过反贼的人,怎么被这二人所吓倒?
“彭知县,云大人,在下实不相瞒乃是一介草民,只是,见不得你们这横行霸道,今日,还真想以一人之力,会会你们二位大人,在下虽无权无势,但,临安不是还有理宗皇帝,你们就确定可以狂妄到与皇上,与整个朝廷作对?”
这声音落下时,彭云二人却是讥讽声不断,有源自对宋慈的不顾一屑,也有来自临安来自选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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