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船舱,其实就是木棍跟稻草搭在一起的,有些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能散架一般。
船本身就不大,船舱里放着两个搭起来的木板做床,剩下的地方基本上就站不了几个人了。
盛浅予一进去就看到躺在靠近门口板子上的金子,金子脸色发黄,发白,身上盖着破旧的被子,根本就不会暖和。
伸手摸摸金子的额头,接着把脉,嘴上吩咐着,“鞭卓,披风呢?”
“这呢。”
容逸站到外面,鞭卓这才站到门口把一直抱着的披风盖在金子身上。
盛浅予把脉之后,查看伤口,环顾了一圈,这边实在没办法重新包扎伤口。
金子的伤口只是简单涂了药,他自己吃了些药丸,伤口看上去有一点点感染,有些严重。
金子还有些发烧,要马上给他退烧,不然就会有危险。
这边实在不是个重新治赡地方,盛浅予挪了两步伸头看向岸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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