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程伯康一脸的得意之色,砸吧了一下嘴,说道:“当年我倒是跟着大管事前来了,白天大管事让匠人在江中巨石上开凿石孔。
以秘法轰开巨石的事情,是晚上道馆的那些家伙做的,我也不知道实情,只记得道馆那些家伙绕着巨石忙碌了半个多时辰后,就划着小船顺江而下了。
不一会儿后江中就传来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真的是天崩地裂啊,当时我就站在岸边,巨响传来的时候,整个江岸都在晃动,人都站不稳。
要不是大管事先前给咱们划定了安全地方,让咱们站在平缓的地面上,当时肯定有许多人要倒霉,就算如此,当时跌倒的也不在少数。
嘿嘿,许多家伙直接就吓得尿裤子了,就连吓死的人都有一个,不过大管事说那人是因为有心疾,才会被吓死的,我记得当时起码有一半人直接跪下求神保佑了。
一次并没有弄好,第二天清理巨石后,又轰了一次,然后又是第三天,三次之后,才算把江中巨石给弄没了。
之后大管事又丈量了一下周围江底的深浅,花一个月的时间填了许多石头在深的地方,这里才彻底的平稳了下来,随后大管事又沿江探查了一遍,花两个月修整了三峡的整条江道。
此后大江行船,只要不是大风大水,基本上不会出事,这些年我皇庄能越来越好,大江的平稳就是基础,而大江之所以平稳,全奈大管事当年之功也。”
王镇看着清澈平缓的江水,呢喃道:“先生常说天下大势就如大江大河不可轻改,君子行事当顺势而为,如此才能事半功倍,不过轻微的修整一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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