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陈正已经见惯了王震的杀伐果决,心里毫不怀疑王震会真的下手。
王震笑了笑,道:“我打算带吐蕃士卒西行,长安这边过去的三千士卒为骨干,种白叠子的那一万士卒作为征战之用。
征伐下来的地盘不可能全部让俾路斯的人打理,让咱们渝州一系的学子去战乱之地不太好,韦氏和他们联姻的那些家族子弟就是不错的人选。
至于对外,就先他们死了吧,免得到时候真死了一些,他们家人难受,现在先死绝了,难受一阵子,等最后活着一些反倒是惊喜了。”
陈正听得目瞪口呆,看着王震好一会儿才道:“二师兄这想法真是,呵呵,真是别致啊,那你刚才咋不这么跟大师兄这样呢?”
王震沉吟了一下,解释道:“老大那人把先生的仁义学了个十成十,而先生的杀伐果决却一成都没有学到,枉费了他在张宗恒手里受的那些罪。
刚才他如果能把竹杖挥过来,那我还服气一点,先生神隐的情况下,我尊他之令行事也无不可,可是他居然忍下了,让人有点失望啊。”
“你居然想大师兄把竹杖挥过来,早知道我就不拉你了,看你多顶几句,大师兄还能不能忍得住。”
陈正表情有些怪异,接着问道:“大师兄仁义一点不好吗?先生也很仁义啊。”
王震笑了笑,道:“仁义一点自然没错,可是得分时候,得看对谁,先生是很仁义,可是先生同样杀伐果决,当年先生不也把两江两岸杀的人头滚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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