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又问起曹苗的病情,严不严重,要不要先安排太医来看看。
曹植说,曹苗最近还好,一路上也就是发了两三回,都是受到了惊扰。到了洛阳,可以安心静养,如果没人打扰他,应该没什么问题,暂时不需要请太医来。
曹爽神情有些古怪,却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雍丘藩邸在洛阳城的西南角,向东不远就是著名的铜驼街。站在后院的二楼上,向东可以看到残破的朱雀阙,向西隐约能看到城墙。这附近豪宅大院不少,小楼比比皆是,不乏三层、四层的高楼,藩邸中的二层小楼并不起眼,甚至有些寒酸。
即使如此,曹苗还是站在小楼上看了很久,将四周的地形默记于心。他到洛阳来不是养病的,对外称病,闭门谢客,是为了暗中行动方便。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和曹植有默契。曹植、曹志在明,他在暗,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他明白曹植的意思,只是没说破。
这世上有很多事皆是如此,看破不说破。
“王子,我好像来过这里。”阿虎突然说道,指着远处的朱雀阙。“有点印象。”
“你当然来过这里。”青桃收拾完房间,从里面走出来,正好听到阿虎这句话,便接了一句。“你入府的时候,大王还在洛阳。不过你记事挺早啊,那时候你最多三四岁吧,这也记得?”
阿虎挠挠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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