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还有什么要说的?”刘表方才听蒯越出声,以为他还有什么要说的,便出言问道。
蒯越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天不早了,要是主公都安排好了,我们就去按计划执行了!”
刘表闻言,指着蒯越笑道:“异度就是个急性子!也好,事不宜迟,大家都散了吧!”
从府衙中出来,府衙之外,蔡瑁的马车之上,蒯越不满的质问道:“你方才为什么不让我说?”
蔡瑁闻言,微微一笑,反问道:“让你说什么?”
“说?”蒯越闻言一怔,随即嗔怪道:“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怎么能让主公将刘备调到樊城呢?这不是养虎为患吗?再说了,刘备现在军力大增,如果再得到樊城这座坚城,对于丞相南下是极为不利的!”
“说完了?”蔡瑁待蒯越不说了,正色问道。
蒯越闻言,面带疑惑,半晌,点了点头,道:“说完了!”
“好,那么你听我说说!”蔡瑁压低声音说道:“其一,你我昨夜在主公府上的时候主公还对整个局势迷茫不已,可是今天早上却能当初说出那番御敌之策,这不奇怪吗?”
“这?”的确很奇怪,蒯越现在回想一下,确实是这样。
蔡瑁见蒯越听进去了,便接着说道:“其二,刘玄德是当世英雄,主公自度才能不如刘备,重用之,恐不能制,不重用,刘备必然不为主公所用。所以多年来,主公对刘备一直是不冷不热,可是你看今天,主公居然与刘备同车而来,还一副很亲热的样子,这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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