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安一袭清淡素服,银丝线在袖间勾出了几片祥云,裙长至足,腰系长带,莲步近前。
“又来扰您清修了”。
又?侍候在侧的随辛闻言不免讶然,这明明是殿下第一次来浔阳城。
怎会与了尘大师说话语气如此熟稔,分明便是曾经相识的。
再看那前方的了尘大师,须发皆白,年已近百,一派仙风道骨之姿。
他正极认真地摆弄茶具,闻声抬头看了一眼长安便朗声笑道,“郡主可来得巧”。
长安在了尘对面的石凳闲闲落座,言辞间并不热衷,“大师对这茶倒是十年如一日地偏爱。”
细听之下,言语之中似有几分抗拒,了尘手上动作未停,只看向长安时眼中透出了一丝极平和的笑意。
“郡主亦然”。
他数年偏爱这茶,她也数年从不掩饰对这道茶的不喜,可不就是另一种执着?
她似有若无地笑了笑:“大师既知来客不喜这茶,却为何每次都以此茶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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