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问你,昨日下午你和郭尚礼吃酒,可曾怂恿其昨夜诛邪佞的行为?小心回答。”王承恩见过郭尚礼。
只要是万岁爷亲自点名的人,王承恩都小心留意,郭尚礼平日里是个憨憨,三巴掌拍不出一个响屁来那种铁憨憨,没有那么多的主意,那么郭尚礼为何要这么做,就成了王承恩心头挥之不去的问题。
虽然万岁爷不问,但是不代表王承恩不需要问。
“郭尚礼昨日吃酒未曾多喝,只饮黄酒两碗,就去了左镇抚司,昨日他付的酒钱,我察觉到不对,就追了上去。在左镇抚司见到了他们行动,才知有此事。”李自成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的说道。
“那咱家问你,你可曾看到郭尚礼矫诏?”王承恩垂下了手,他的右手袖子里有一手弩,已经上了弦。
李自成用力的挤了挤眼,若是照实说,那就是出卖郭尚礼,若是说假话,那王承恩和身后几个大汉将军和内操,怎么可能放过他?
吾命休矣!
李自成又擦了擦汗,站直了身子,拱手说道:“某只看到了郭尚礼奉诏诛邪佞。”
“哦?”王承恩双手垂于身前,将手弩下了弦,笑着说道:“勇字营那边,你切记以孙府丞马首是瞻,不要往下定论,有事可直接奏报于咱家。”
王承恩走了,李自成靠在门梁上,他惊恐不定的看着王承恩的背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明明撒谎了,王承恩也知道他撒谎了,但是却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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