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已是卯时,晴天彻夜未眠,一直坐在桌子旁等着。
听闻开门声,晴天起身相迎,“余舞姐姐,你回来了。”
余舞不知作何反应,只尴尬的点了点,余歌从包袱里拿了几件东西,便把包袱朝晴天递去,“里边有一些盘缠衣物,防身法器,此后,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晴天忽然红了眼,紧紧的攥着小手,道:“姐姐……”她拉长了音,拼命的掩盖后面想要说的话,最后平静的以谢谢结尾。
离开客栈后,湘瑶楼的和乐声飞到了两人耳中,余舞拉着余歌上前一看,原是费玉要招寝。
费玉招寝着实哭倒湘瑶楼的一片艺妓,又让一些艺伎为之癫狂。哭倒原因有二:第一,不愿承特寝之名,在宫里成对食之实;第二,女子同女子持久共寝,有背夫妻之道和伦理纲常,辱了自身清洁,还败坏家风。癫狂原因也有二:第一,崇拜费玉的才识与智慧;第二,有着麻雀变凤凰的憧憬。
余舞道:“费玉在湘瑶楼招寝?于情于理,非常不适,极度不适!”
余歌思忖道:“走,我们去试一试。”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余舞鄙了余歌一眼,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随后双眼一亮,猝然钦佩道:“妙哉妙哉!一举多得!实在妙哉!”
余歌轻呵一声,自度登上台,余舞紧随其后,两人在台上一站,台上的璧人接连失色,台下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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