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瞥了余舞一眼,余舞笑得更加夸张,她抱着肚子大笑道:“我姐姐做皇上,我来做皇后,这还了得?”
余歌就事论事道:“我和妹妹参加选魁,是为了圣上而来,如今被红仪教作皇上皇后是否…有些不大合适?”
余舞娇道:“是啊!才进宫来,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姐姐。我好冤好冤啊!”
红仪顿了顿,道:“只是教你们演一场戏。又不是叫你们假戏真做。”
余歌和余舞同道:“这假戏要是真做了,那还了得!”
两人互视一眼,作屈态,红仪看了两人一眼,释道:“圣上招寝并没有说是招来陪她入寝的。再者,皇上第一次招寝,经验不足,出了差池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理道是你们二人共寝,与同皇上共寝也并无两样。”
余舞惊道:“怎道是并无两样?”
余舞又道:“我和余歌就寝与同云梯女帝就寝,分明就是烂泥与黄金的区别!”
余歌道:“你的意思是我是烂泥?”
余舞笑道:“比喻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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