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又想起在水里抱住他那一瞬间的感觉,他那一身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如同卧龙盘虬,皮肤却光滑地宛若一匹最好的绸缎。
——哼哼,可惜就是有点阴阳怪气,我一个落水差点丧命的都还没说什么,你给我摆什么脸子看?
春芽哼哼两声,却不敢磨蹭,她踩着河滩上的鹅卵石雪雪呼痛地慢慢踮脚跟了上去。
这时候,黑子也不知道从哪蹿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条不小的鱼,它抖搂了一下身上的水,就尾随春芽回来了。
走到放衣服的桂花树下,雷默已经把衣服穿好。
看到她皱着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踮着脚尖走过来,那一头长发湿哒哒地粘在脸颊,活脱脱就像她身后追上来的黑狗子,雷默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来。
“哭哭笑笑,小狗撒尿!”春芽把鱼用一条草挂好,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雷默呀,人家说少女的心思最难猜,我看你的心思也难揣测得很!”
“我的心思还用猜?”雷默忽然笑了,
“我说,郁春芽,你今天就这么轻薄了我,难道就想靠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雷默一向喊她小豆芽,今天忽然喊起郁春芽来竟然好听得很,那三个字余音袅袅在春芽的耳朵里微漾,甚至空气里的桂花香都浓郁了几分。
须臾后,春芽才反应过来雷默话里的意思。
“你说什么?”郁春芽蓦然睁大眼睛,她在阳光下晒得半干的眼睫毛瞬间卷翘如同蝶翼,她不可置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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