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的?”一个老师傅迎了上来,“咦,小雷同志,是你呀?这才二个月,又来修马掌?”
“叶师傅新年好呀,没法子,山路跑多了。”雷默似乎跟人家很熟,“麻烦您先帮我处理一下,我时间有点急。”
他这话一说出来,院子里蹲着的一个年轻人不乐意了,
“先来后到这个词你懂吗?如果不懂,给两支烟,我教教你!”
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五、六岁,油腻腻的长头发将一张圆脸都遮住了,身上那件黑棉袄也黑油发亮。
“老烟,怪不得你一把年纪还娶不到媳妇!”那个叶师傅哈哈一笑,
“烟瘾这么大,谁敢嫁给你?听说生产队发的钱都让你换成烟叶存了起来?”
雷默微微一笑,顺手把一个盒子扔给他。
年轻人眼睛顿时一亮,伸手就接了过来,还马上打开来看,
“嚯,二毛钱的天平烟?还有半盒?好,老叶,你帮他的马儿先订掌,我这人,就一个字,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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