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市买卖东西的人都起得很早,大部分都是没来得及吃东西就出来忙活的,肯定会有市场。
刘山河有些愕然,随即十分感兴趣地说,“这样可以吗?那不是抢了你们的生意?”
“这是不存在的,客户群体不同。”春芽分析给他听,
“廖叔叔的客户是这附近几个厂的上班职工,你那些客户是买卖东西的流动人员。”
廖凡五心心念念回家数钱,他急吼吼地说,
“我前几天就让你在县城买房子,你还叽叽歪歪,如果住到县城,早上五点半赶到长岭巷半点没有问题!”
“刘二哥,你把房子建在狮沟大队什么好处也没有!”春芽趁机说道。
她撸起袖子正想长篇大论教训刘山河一通,刘山河却已经轻笑一声,“你既然认为县城好,那么我就到县城来!”
这句话他说得漫不经心又云淡风轻,似乎自已住哪都不是问题。
这段时间,刘山河在方凯的鼓动下,也开始像方凯一样把额头两边和后脑勺的头发都剃掉,只在头顶留了寸许,这种利索的铲青头,让刘山河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他轻描淡写的话,让春芽仿佛蓄满力的猛拳打到棉花上,顿时让她有些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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