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寂寂无声下来。
过了一会儿,郁春来讪笑一声,壮着胆子用商量的语气说,“姐夫,我想打张小二的左边脸,你看成不?”
“我今早让你练的招式都记熟了?”雷默转身看向小舅子,“男孩子无论想打谁的脸,都要自己上!”
也不知道猴子听出雷默话里的意思没有,反正它就在那里不住点头附和,气得春来悄悄地瞪了它一眼。
过了几天,沉寂的对门忽然热闹起来,有一辆拖拉机,从早上就开始来来往往帮他们搬家。
拖拉机突突突响了好几次之后,郁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干什么?”前去开门的郁春来叉腰问道,
“你这么老一个年纪的人了,走路不好好走,还对着我做鬼脸算是怎么一回事?想吓唬我这个小宝宝怎么地?”
嗯?
谁对他做鬼脸?春芽从厨房里探出脑袋一看,
原来是口角歪斜的佟方,他中风之后,不但走路一瘸一瘸,手也不受控制地一弹一弹。
他耷拉着眉眼慢慢地说,“……我、找……佟……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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