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春芽起床的时候,已经看到吕敏在厨房里忙碌。
春来煞有其事地在一旁指导她,“对,这个时候放油,等炒菜锅稍稍有点冒烟的时候就放面饼……”
“哟,在学习怎么当新媳妇呐?”春芽背着手在吕敏身后探头一看,“这个面团揉得不错嘛。”
吕敏围着一条新围裙,气势十足地揉了揉春芽乱糟糟的头发,“乖,去外面桌子坐着等,我把这个饼煎了就可以吃早饭了。”
春芽被这一声乖雷得外焦里嫩。
她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说,吕敏,咱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吕敏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我等着摸你的脑袋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人还是要长得俊一些才好啊。”在院子里刷牙的朱朝东表示很羡慕。
他们山里的社员,在郁百岁这种年纪,即便不是日暮残年,也略显老气横秋。
可是,郁春芽这个老子却仿佛越活越年轻一样,跟女婿站在一起,谁不当他们俩是兄弟?
朱朝东想不通,索性归咎于人家长得太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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