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默把头搁到女孩的肩膀,忍不住又轻啄几下她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十分挫败地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似乎越来越不堪一击。
“色胚!”春芽软绵绵地推开雷默,赶紧下车了,浑然忘记了这把火是自己点起来的。
──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危险了,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篮球场十几米外,就是朱朝东的生产队队部。
这大半年来,朱朝东用卖鸡和蛋挣的钱捣鼓不少村里的公共设施,最受欢迎的,莫过于这个新篮球场。
他们队不少社员喜欢打篮球,而且技术不错,在县城比赛中还得过奖。
为了篮球场上的水泥地板,朱朝东特意用拖拉机出山拉了好几车水泥回来。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春来和健康已经在唏哩呼噜地喝着热气腾腾的粥。
朱朝东听到雷默要来,特意杀了一只老母鸡放到玉米稀饭里炖。
炖了小半夜的稀饭不但酥烂如绵,而且还有鸡汤的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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