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持卷在帐中来回踱步,约有一刻,成竹已出:“此事倒也简单,就看明公敢不敢做了。”
“本将有何不敢?塞外胡人都杀得,还怕几个老鬼风烛吗?”董卓杀伐之气立显。
“好,明公且听策,明公需有大义,提旁人不敢提这事,行雷霆之速,方有转机。”贾诩持竹卷直指那地图上的洛阳。
“提何事?”
“洛阳人人都在做,却不敢说的:清君侧,杀宦官!接连上书,大兵压境,营造恐慌之气息。”贾诩目色一定道。
“这……只怕不妥。”董卓不是不能说,而是没资格说,只怕他的奏本根本递不到汉帝面前。区区一个并州牧。。一个乡侯,在极富权贵的朝堂小如蝼蚁。
“诩知明公所想,这正是做文章的地方,敢问明公,奏章最终会落入何人之手?”
“多半是张让截留,反倒引起宦官的厌恶。”
“对,就是这份厌恶,明公必须做足这份厌恶,张让可不会把恶果记在明公头上,明公逼得越紧,张让越会心急,那么与其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到那时,洛阳必乱!”贾诩不说何进,也不谈袁隗,但这句句都是让二人入险境之言。
“哈哈!有趣,那便依文和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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