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与吕布交汇眼色,继而吕布开口:“建阳公临危受任,也是汉之忠良。。今日我兄弟二人邀公前来,有二事相请,一则是这中郎将营兵马愿归建阳公所属,二来想让建阳公引我兄弟二人入司隶,进驻河内郡。”
丁原听言,酒意醒了大半:“奉先为何要入司隶?如此行军,只恐朝廷责怪。”
“建阳公可知董卓已兵发洛阳,此獠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徐晃依照张安临终血帛行事,一旦董卓入京,那中郎将营必一力平贼。
“董卓有大将军召令,而我等师出无名,必落天下人之诽谤,且朝廷律法军令亦不如此,望二位将军三思。”丁原可不想置身于险地,引私兵入朝可是大罪。
“你这人何必畏首畏尾。。此乃建奇功之时机,汝为并州刺史,有匡朝之责!”吕布认为这是景桓侯在抬举丁原,这老家伙却不识好歹,真是老匹夫难成大事。
“建阳公莫急,董卓以并州牧的身份进京,而我等也是并州兵马,此行合乎情理,怎会遭他人诽谤?”徐晃出言再劝。
“董卓一介外官,怎会有机会涉足中鼎,这多是大将军之意,我等静观其变即可。”丁原还是摇摆不定。
“建阳公,二位将军所言有理,扬以为应扫清这朝堂晦暗。”张扬那日见过何进之后,被遣返家乡募兵,一朝热血浇了冷水,如今有此机会,可助飞黄腾达,他自然也动心。
“这……也罢,不过尔等一定要听本将军令行事。”丁原势弱,不愿放弃这悍战的中郎将营,遂愿冒险行事。
继,众人饮宴,至天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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