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魁笑笑,摸摸他的脑袋:“你不吃咱伯该心疼了,别担心那十五块钱,不是借的,前儿您三哥寄回来一百块钱。
幺儿,夜儿咱伯接着您六哥的信就一直担心你,怕是你挨了打,您六哥不敢。
咱伯,就是出了大的事,你也是咱家的幺儿,你就是真被开除了,俺俩也要领着您俩吃顿好的再回家。”
柳长青沉声喊了一下:“柳魁!”
柳魁轻松的笑笑,去窗口排队交钱了。
只要俩弟弟平平安安的,其他啥事都不算个事。
柳侠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柳长青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没事了,孩儿,我知道您来这里上学,叫人看不起,您受委屈了。”
柳海红着眼圈:“没有,伯,俺不怕别人看不起,俺学习好就中了。”
柳侠哭着:“伯,这个黄老师他真的太孬孙了,他光拣看着穷哩人欺负。
俺班孙毛,是三道河哩,穿的衣裳也可旧,他上课提问了一回孙毛,孙毛背的不完整,就错了几个字,他就把孙毛叫到讲台上扇他的脸,扇了好几下,孙毛这半边脸肿了好几。
十班有个女生,也是家老穷,上课打瞌睡叫他看见了,他揪着人家头发把她拉到走廊里头,一下一个月,只要是他的政治课,就把那个女生拉出来,还那个女生长得恶心,是猪都不会去啃的烂南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