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回到家,吃了一大碗纯白面的捞面条后,一头倒在炕上,一觉睡了一一夜,孙嫦娥心疼的直掉泪。
猫儿一直守在柳侠身边,一步也不肯离开。
柳长青跟他柳侠只是太累,不是病了,让他不要害怕,他还是坚持:”我就坐这儿看着叔睡,等他醒了我去喊奶奶做饭。“
睡够聊柳侠醒来后就开始了他最痛快、也是煎熬的一个暑假。
他好像回到了时候,上树摘野果,粘麦积鸟,和猫儿、柳葳、柳蕤一起脱光了跳进凤戏河闹腾。
直到有一猫儿用指头捏着他鸡儿那里的一根毛毛问:“叔,你头发咋长鸡鸡上呢?”
他才悻悻的穿上裤头,十分不乐意的带着猫儿在河道拐弯处形成的一个水潭里扑腾狗刨儿,把一边抱着柳莘逗的柳海笑得要岔气。
其实不只柳侠要脱光了下河,村子里半大子们都这样,他们中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裤头,总不能穿着唯一的裤子在河里洗澡;
而有裤头的也都是棉粗布做的,没弹性,又宽又松,到了水里自动就往下褪,被河水冲走就划不来了。
柳魁在凤戏河边给他们支起了两张大石桌,柳海、柳侠、柳葳、柳蕤平时就在河边的石桌上写作业、练字、看书,热了就下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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