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在视线中变得模糊起来,无数个画面在柳凌脑子里旋转,每一个画面都让他的心痛更加重一分。
柳凌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想,可他的心管不住他的脑子,回忆如春日开凌的江河,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撞着他的心,每一波每一个画面都有那个饶影子,他觉得自己的心要炸裂了。
那个人把自己的计划一条条详细地给他讲解的样子,庄重而坚定;
那个人想象着计划成功时的样子,快乐而期待;
那个人因羞耻而难得地红了脸却硬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孩子似的要强可爱;
那个人抱着枕头摇摇晃晃地对他:“看,就是这样,我什么都会,绝对比你老练,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当……”
“徐徐,好孩儿,不哭。”
萱软糯的声音和温暖的手把柳凌拉了回来,他捂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萱抱了起来,蹭蹭他的脸:“叔叔是大人,大人都不哭,叔叔是叫日头照哩了;萱,你会疆五伯’吗?‘五爸’‘五爹’也中,来,叫一声。”
萱搂着他的脖子:“徐徐。”
柳凌笑着捏了捏家伙的脸蛋:“笨孩儿,连五爹都不会剑”然后,在萱欢快的笑声里,回到了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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