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要吊死到俺门儿上哩,我东西都给你铺摆好了,你今儿要是话不算数,不吊死到这儿,就不是人生父母养哩。”
黑老大的娘没办法收场,坐地上呼抢地撒泼哭闹,哭闹得还非常有章法,言语之间都是挑拨柳魁和周围其他商户的关系的,意思是柳魁他们几个外来人,来到他们望宁的地盘上讨活,不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居然敢打他们本地的老户,长此以往,望宁的老户就要被外来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
不过,介于这位当娘的连“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样做无赖的基本职业素养都没教会自己的儿子,黑老大的族人和周围的商户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和她同仇敌忾声讨柳魁和柳钰的。
黑老大老娘花样百出的撒泼引来很多过路饶驻足围观,秀梅趁机又多卖了好几套自己做的样品窗帘和加了荷叶边的床单、被套,晚上回家的时候给孩子们买了三斤垛子肉,又带了几个永芳做的酱猪蹄。
黑老大想耍赖,住在卫生院装死不走,打算讹柳魁和柳钰一把,柳魁根本不搭理他,柳钰却忍不住了,他趁晚上柳魁回家的时候,一个人揣了柳淼家的剔骨刀去了卫生院,对黑老大,他要么当时就滚蛋回家,要么就躺着让柳钰把他打得真的需要永远住在医院。
黑老大当时就跳下床跑了。
第二,卫生院的人找到柳魁,柳魁替黑老大付了三十多块钱的治疗费和医药费。
现在,望宁的无赖们在大街上走的时候都绕过柳家的布店,望宁最近的这几个会,也没人再去踢摊贩们的东西了。
猫儿在电话里和柳侠起这件事的时候,特别激动,:“那些杂碎羔子王鞍知道三叔在公安局呢,领头那杂碎在京都打过半年工,嫌受罪还嫌钱太少又回来了,就那就觉得自己见多识广。
其他那些混子们原来不肯来惹大伯和四叔,那个杂碎,就因为三叔在公安局,还是正式干警,所以才不用怕他,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又不杀人防火,就是每个月让大伯和四叔给他们几百块钱,三叔也不敢把他们抓起来,如果三叔来抓他们,他们就去告三叔仗势欺人,欺负老百姓。
大伯,不能什么事都指望三叔,对付这种杂碎羔子,还是他和四叔那样没工作的人更合适,都是光脚的,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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