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震北哥,,震北哥不是谁都看不上,啥都不结婚吗?现在遇上了待见咧,三下五除二,一个月时间就拜堂成亲入洞房了,多快呀!
五哥你不定也是这样,没准过几该过年了,咱去望宁买年货你就能碰上你待见哩人咧!”
柳凌垂下眼帘,擦掉萱下巴上一点饺子汤,淡淡地笑着:“人跟人不一样,能跟你和他那样运气恁好哩人不多,海,你跟丹秋早点结婚吧,您要是不结婚,我总觉得是自己耽误着您,该着急了,你不想叫我为了您随便找个不待见哩人结婚吧?”
柳海还想争辩。
猫儿把一碗饺子汤放在他跟前:“六叔,俺花婶儿就搁你身边坐着咧啊,你这样推三推四就是不结婚,你你啥意思啊?你是不是想学啥风流艺术家,玩弄俺花婶儿哩感情咧?”
柳海伸手拧住了猫儿的脸颊:“你个孬货,你居然当面就敢挑拨您花婶儿俺俩,你看看您六叔是那种人不是?”
柳雲和柳雷扑过来打柳海救柳岸哥哥,柳海手忙脚乱被两个家伙撞得歪倒在柳魁身上,柳魁托着他呵呵笑。
猫儿摸着被拧疼的脸对柳海犟鼻子:“哼,你最好不是,你要是敢有半点花心,俺大爷爷不扒了你哩皮,俺大伯也得打断你哩腿。”
柳侠作势蹬了柳海一脚,伸手揉着猫儿的脸,笑嘻嘻地对丹秋:“六嫂,看见没?嫁给俺六哥你就等于进保险箱了,大富大贵不敢,一辈子不挨打受气不担心丈夫红杏出墙是绝对有保证哩。”
丹秋和柳海相处了两年多,对中国式幽默已经能心领神会,但因为从的生活环境,她毕竟对汉语的精髓还了解不够,所以对“红杏出墙”听起来这么浪漫的成语用在这个地方不大明白:“红杏出墙?你六哥把我们俩的红杏隔着墙送给别人?”
柳侠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对婚姻不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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